【爱灯】银河列车与爱的邀约
灵感来源于《银河铁道之夜》和《星空列车与白的旅行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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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楔子1】
如果我们假设银河是一条真正的河流，那么这一颗颗的小星星，就可以想象成是河底的砂砾或石子。如果再假想它是一条巨大的牛奶河，那就更接近银河了。
换而言之，这些星星便好比是漂浮在牛奶中的细小脂肪球。
那么，这条大河的河水又究竟是什么呢？难道真是类似‘水’的物质吗？不，处于银河群星之间的，是真空。真空以一定的速度来传送光线，太阳、地球都飘浮其间。也就是说，我们都栖居于银河的河水中。要是从银河的河水中向四面望去，会发现在银河底部越是深远的地方，聚集的群星越多，就像水越深看起来越蓝一样。因此银河看起来才会白茫茫一片——
【一】
我藏在阴影之中，注视着空无一人的车厢，黑夜铸就了我黑色的眼睛和头发。
这趟列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启航，我也不知何时出现在此处，列车长的工作就如同我的命运一样。在命中注定的航线上，虽然站点众多，直到现在却只有一名乘客登上车，算起来……不知道有多久了，那位紫色头发的妇女散发出的母性光辉让我甚是想念，可是过了这么久，她与我说过的话语我早已忘记。
不过没人也好，因为列车上只有我一个人，没有乘客就意味着我可以享受一段安逸的时光，孤独而又充实。星河灿烂，列车穿行于繁星形成的光雾之间，即使没有轨道，却也发出哐当哐当的响声，大概这种设计是在向传统的有轨机车致敬吧。
我拉低帽檐，准备走向车厢后方的休息室，到站准备的通报音不合时宜地响起，扰人兴致。
列车正在缓缓减速，我扶正帽檐，在镜子前整理仪表，这个动作我练习了许多次，可算要派上用场了。
满天的星光变幻，飞逝而过，流光溢彩。随后列车缓缓停稳，一排排闪闪发光的三角路标，看上去如同笼罩着一团雾气，炽烈而迷离地挺立着。铁轨两旁的低矮草丛中，开满了美丽的紫色龙胆花，仿佛用月长石雕刻而成……
车门打开，走上来的是两位女孩，她们两个人穿着同样的校服。我顿时感觉有些紧张，希望她们不要觉得我很奇怪。
“我这是在做梦吗？呐，Tomorin。”粉色头发的女孩子抓着另外一个被叫做“Tomorin”的女孩摇晃着。
“小爱，我想这应该不是假的……”Tomorin那琥珀色的眼瞳里伴随着天真。
“唉，请问姐姐，您是列车长吗？”被叫做“小爱”的女孩走向前，“我叫千早爱音，这位是高松灯。”爱音的手停滞在空中。
我伸出手，握住她的手，突然有些不自然。相反高松灯只是拘谨地对我鞠了一躬。作为回应，我也向她行鞠躬礼。
列车车门悄无声息地自动关上。我咳嗽一声，告诉她们列车就要启动，请她们找位置坐下。
高松灯坐在靠窗位置，而爱音坐在她的旁边。两个人似乎都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启旅程。我闲来无事，也就坐在另一边，打个小盹——反正列车会自己启动。
列车启动，伴随熟悉的“呜呜”鸣笛声，亮闪闪的三角路标、紫色美丽的龙胆花，都化为宇宙中的万千星尘，在窗前拉出闪耀的航迹。
“真漂亮啊，灯……”
“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观测星空……”
“连望远镜都省了呢。”
两位女孩的声音欣喜，沉浸在穿梭于星海的快乐之中，如情侣一般。
难以言喻的感觉浮上我的心头。
【二】
我小睡了一会儿，再起来时发现她们两个互相倚靠，睡着了。我为她们盖上了一条毛毯。走向餐车，我想差不多是时间吃饭了。
嗯，今天有粥，还是很稀的粥，食之无味。不过我实在饿极了。正当我准备三下五除二喝干净粥的时候才想起来，列车上还有乘客在。
车厢冷藏柜里有一些饭团，我拿出来一些装盘。
我推起小车，走回乘客车厢。两位乘客已经醒了过来，睡眼惺忪地看着我。
“这些是列车餐食，”我略带歉意，“因为餐车里目前只有这些餐食，请等待下次供应。”
“啊，没关系……饭团也很好吃的——三文鱼饭团和肉沫饭团!今天中午我才吃过！”爱音掏出钱包，却发现——
“哎，我的钱呢？”
“小爱，钱不见了？”灯也赶忙查看自己的钱包，却也是空空如也。
……
爱音和灯找了很久，都没有从身上找出一枚硬币来。我叹了一口气：“我请你们吧。”两个人频频感谢，弄得我也有点不好意思。
我的潜意识告诉我，这么做是正确的。
银河列车已经载着我们三个人行使得有一段时间了，我想是时候检查她们的票证了。
爱音和灯明显有些慌乱，她们摸索着，最后从包里掏出票。
“奇怪，包里为什么会有？”灯有些疑惑，她从包里掏出一张绿色的精致纸片递给我，上面布满着绿色纹路，如同新叶，而背面则是用漂亮的字母写着“Takamatsu Tomori”。
“Takamatsu……”这个姓氏有点熟悉……我苦苦思索。
“耶？Tomorin的票这么比我的好看，可以给我看一下吗？”我将卡片递给爱音，她拿着那灯的那张星星般的车票仔细端详。随后又拿起自己那张灰色的车票看来看去，最后百思不得其解的她看向我。我摇摇头，我并不知道这张车票的实际用途，但是脑海中的冥冥之音告诉我，她们俩可以继续呆在车上。
……
【三】
列车再一次缓缓减速，停靠在站台，这一次会是什么地方呢？
“哎，应该是Ring的附近吧？”车门打开，爱音率先跳出去，然后伸出手给灯，灯拉住她的手，轻轻跳到站台上。
“列车长小姐，你也下来和我们一起吧！”爱音向我发出邀请。
“一起，去livehouse。”灯稍微有些害羞，她的眼神游移。我抱着手，思考着要不要一起下车。
“有的时候出去转转挺好的。”
是谁？我环视周围，除了爱音和灯并没有其他人。我感到疑惑不解。
最终还是向那道亲切的声音妥协，踏上了车站，站定的那一刹那我还觉得有点不真实。
“列车长小姐……没来过这里吗？”高松灯可能是察觉到我的异样，开口询问。我对这个地方一无所知。
街道上空无一人，也没有车辆穿行，交通信号灯闪烁着。
“这里也没有人？”爱音推门而入，Ring里面的气氛无比安静，有种诡异的感觉。这种感觉伴随着我们
一直到了舞台上。
“啊，这里有吉他，还有话筒，”我们要不要来唱点歌？”爱音如此提议，看来她也想做点缓解情绪的事情了。
“列车长小姐，会听什么样的歌呢……”没想到灯也追问起来。这到是把我问住了。
列车上有时会循环播放一些歌曲，我凭记忆哼唱出来。
……
爱音和灯都呆在原地，脸色木然，我能从她们的眼神中看到了不可思议，甚至略微有些恐惧，她们像企鹅那样站着。
“这是……”
“嗯……《詩超絆》，列车长小姐听过我们的live吗？”
灯显然感到难以置信，这不过只是列车上播放的歌曲之一……原来是叫《詩超絆》吗？
“那么，小灯，”爱音拿起吉他，一边调音一边说着，“我们给列车长小姐演奏《詩超絆》吧！”而灯的脸上飞过一抹粉红，她点了点头。旋律奏响，灯的歌声悠扬婉转，宇宙似乎也与之共鸣。
曲毕，我轻轻鼓掌。
“列车长小姐你会唱什么歌？”爱音明显对我很感兴趣。
歌？我不会唱歌。以前有个人倒是教过我唱歌……
“見たこともない空の色，見たこともない海の色”
“啊，这首歌我们也知道，是中岛美雪《一期一会》。”爱音拨动琴弦，“没想到列车长小姐的品味意外地显……”
“但……但是，很温暖……”灯及时打断了爱音的话。
“毕竟灯的妈妈也喜欢美雪的歌嘛。”爱音的笑洋溢着真实的快乐与温柔，而灯则是抿着唇，略带笑意。
“所以我们来一起唱《一期一会》吧！”
——
素昧平生的天空颜色 素昧平生的大海颜色
穿越素昧平生的原野 与素昧平生之人相会
世上既有行色匆匆之人
亦有泪流满面 蹒跚行路之人
请别忘记 即使距离遥远 别忘了短暂相处的时日 浅浅相交的缘份
请别忘记 比起我的事来 更别忘记你自己的笑容
在素昧平生的月光之下 在素昧平生的枝桠底下
在素昧平生的屋檐底下 斟取那素昧平生的醇酒
就是为了让自己爱上人们
才会继续行旅天涯吧
……
【四】
我们回到列车旁，这个大家伙似乎已经迫不及待要启程了，它的身躯栩栩生辉。它发出长时间的鸣笛声，“哐哐”声也随之鸣响。这次的速度比以往时候要快，窗外的景色快速跃迁到了我无比熟悉的宇宙。
“好快……”
“爱音，灯。你们两个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？”我询问她们的感受，还好她们安全无事。我这才走向火车驾驶室，打算查看航行图，但是窗外的景象使我震惊，火车竟然又来到了一个新的地方。爱音的惊呼传来，我匆忙回到乘客车厢。
……
列车停在一个高站台上，从栏杆俯瞰，地面被复杂的人工建筑吞没，眼前只有一大片蒙蒙的金属与天际接壤。爱音抽动鼻子：“这里的味道……好刺鼻。”我们沿着站台步行，尽头有一处电梯。乘坐电梯一路向下，最后映入眼帘的竟然是——
“天文馆……”
我不明白为什么要我们要来这个地方，但还是和爱音与灯一起躺倒在座椅上。
人类生活在一颗无足轻重的行星上，围绕着一颗单调乏味的恒星旋转。这个恒星系处在银河系外沿两条旋臂末端之间，甚至银河系也只是一个稀疏星系团里不起眼的一员，这个星系团被遗忘在宇宙的一角，而宇宙中的星系比人类个体的数量还要多得多。
……
让我十分在意的是那句话——
你体内的每个细胞都是社群成员，它们曾经自由生活，却为了共同的利益团结起来，这样的100万亿个细胞组成了你——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个群体。细胞的复杂和优雅不亚于银河与群星。
“列车长小姐……列车长小姐？”
爱音摇晃着我，我这才发现影片已经结束。
“列车长小姐，你的表情……看起来很难受。”灯的手放在胸口，对我表示关切，我只是感到有些累了，也许吧。我站起身，又马上瘫倒在地上。爱音和灯扶起我坐到椅子上。
“灯，”爱音火急火燎地说，“我去找一个轮椅，麻烦你看护好列车长小姐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我揉着太阳穴，灯给我递上一瓶水。
“谢谢……”
灯欲言又止，只是看着我。于是我说：“灯，你有什么要问我的吗？”
“不，没有，我只是觉得列车长小姐很亲切，和妈妈一样。”灯低下头，像含羞草一样缩着身体，她说我是第一个如此像她母亲的人。
“灯的妈妈，是什么样的人？”我随口一问。
“就像宇宙……而我就是独属于她的一颗星……”灯抬起头。
“爱音呢？”这种描述让我感觉有些不自在，于是我转换了话题、
“你们是有在交往是吧？”
“实……实不相瞒……是的。我从来没有被这么问过，都是小爱……”一谈起爱音，灯就变得很低很低，低到尘埃里。但我想她心里应该是满心欢喜的，从尘埃里开出花来。
“我回来啦，轮椅已经拿到了！”爱音一走到我们身边便露出奇怪的眼神。
“灯，列车长小姐没有对你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？”她脱口而出的话让我有些心虚。
“没……没有……”反倒是我变得慌乱起来。
“列车长小姐，在撒谎这一块和灯一样呢，”爱音嘻嘻笑着，“一眼就能看出来。”我的脸不由得开始发烫起来。
“总之总之，灯是我的女朋友啦。”爱音做了一个鬼脸，“我们永远不会分开，永远幸福地活着。”然后她把我扶上轮椅，走回列车。
回到列车的我顿时感觉精神许多，随着列车的启动，我的状态也在恢复，我站起身，特地去查看了一下航程图，倏地发现，短暂的美好时光就要结束了。列车的播报声响起。
“本次列车运行的终点站就要到了，请下车的乘客做好准备。”
列车的播报音结束，我站起身，走向灯的身边。再次拿起灯的那张车票。
车票发出柔和的光芒，席卷我的意识。
……
【间章】
那位紫色头发的女士，她总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这里。
她总是和列车长小姐说一些最近发生的事情。她告诉列车长小姐，孩子以后会是一个安静的好孩子，因为直到现在也没有胎动。她还说，她一定不会忘记列车上的故事，她想要谱写文章，给新生的孩子讲述这个故事。
“Akari,Tomori,Akira……我说列车长小姐，如果孩子是个男孩，我就叫他明（Akira），如果是女孩的话，我就叫她灯（Tomori），汉字转写都一样的！至于为什么，当然是坐上这列车以后才想到的呀。”
“嗯……我想大概会是个女孩子吧。” 年幼的列车长摸了摸下巴，将味增汤送入口中。
“真的？那我就叫她Tomori就好了。”
紫色头发的妇女双手合十，放到脸颊边上，笑容能融化冰雪。
“列车员小姐，您听过什么歌？”
“我？”我指着我自己，我想了一会儿，轻声哼唱。
“是《一期一会》，”她雀跃地手舞足蹈，“中岛美雪的新专辑！列车长小姐，原来你也听过！”她抓住列车长小姐的手。
……
……
她站在站台上，指尖划过列车长小姐不舍的脸颊，她手中攥紧绿色的车票，口中吐露真言：
“列车长小姐——”
“再见……后会有期。”
……
【五】
“不……不要！”我猛然惊醒。
“列车长小姐！！”
惊魂未定的我呼吸急促，看见身边的两人，我才定下心来。我站起身，整理好仪容仪表，继续履行我的职责。
还有……我已经全都明白了。
“真的没问题吗？”
列车此时此刻正在驶向终点站，随着列车的停稳，我也松了一口气，转过身。
我还有事情要做。
“灯，保管好这张车票。”我将放在她前方的票证拿起，在上面写了一些字，折叠好，放在她胸前的口袋里。我又走到爱音面前，小声地说：“爱音，请你帮我个忙。”
“Tomorin，你先下车吧，我要帮列车长小姐一个忙。”爱音跟灯说。
于是高松灯抱着包下了车，等她一下车，我就关上了门，列车也似乎心领神会，瞬间启动，将那身影甩在身后。
“你在干什么？!”爱音抓住我的肩膀。
她的漂亮精致的脸颊现在简直就是疑惑、愤怒、悲伤的综合体。
“为什么要把小灯丢下？”
我压低帽檐。
“小爱，请听我说，求求你，请听我说……”我抬起脸，爱音则是久久不能说话。我提高音量：“小灯她不下也会被强行请下去的！”
半晌，我才发现她并不是因为这个而气到沉默。
“列车长……你怎么……”
我怎么了？
我走到镜子前，镜子的像真实反映了我自己——琥珀色的眼瞳与银灰色的头发！
“小爱……”也许我的眼神有些迷茫，我的意识感到模糊，但我没有丝毫恐惧。
靡靡之音在空中回响。
“和我一起去天堂追寻幸福如何？”
……
【6】
高松灯心中惆怅寂寥，难以言表，那列车丢下自己而远去的一刹那，她似乎已经预见了什么，她呆在原地轻声哭泣起来。她发现自己胸前的口袋微微发着光，是那张不知道何时出现的车票，她展开车票。光芒包围着她。
“列车长……小姐？”
漂浮在浩瀚星空之中，一个身影呈现在高松灯面前，拥有和高松灯一样的头发，一样的面容。
“是的，我是列车长。”那女孩赤身裸体。
“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，也请原谅我带走了你的挚爱。但这一切只是为了遵循这片星空运转的法则。”
“我即是你，生命活动的中心。”列车长指了指高松灯的心脏……
“所以说，你……是心脏？”
列车长点点头：“是的，还有——你内心坚强的那个自己。正因如此，我不希望你沉迷于这一片虚假的星空之中。它会剥夺你的意识，现实中的你就永远不会醒来。”
“回去吧，记住，保管好通行证，你在这趟梦幻列车上的旅程已经结束，回到现实世界，昂首阔步的前进吧，那里你会与你——与真正进入你内心的挚爱，你的爱音，还有你的母亲团聚！在现实中寻求真正幸福吧！”
列车长小姐抬起一根手指，然后慢慢放下，灯只感觉眼前强光一闪，自己的身体、意识还有周遭的一切烟消云散。
……
灯好像做了一个奇怪的梦，梦里她与爱音还有一位列车长小姐一起乘坐遨游于星空的列车，她睁开眼睛。
“小灯，小灯醒了！”在旁边原本昏昏欲睡的爱音顿时清醒，大呼小叫地呼唤着其他人。灯拉住爱音，泫然欲泣。
“唉？灯……不要哭呀！”
“小爱，我们以后永远不要分开！”
“哎……”爱音的脸颊涨得通红。“你在说什么呐，一醒来就这样。”
“拜托了……答应我。”
“嗯……我答应你。”
灯这才平复心情。
首先先来到床前的是灯的母亲，她满脸疲惫，但是掩盖不住激动。
“妈妈……请听我说”
“有什么要说的吗，小灯？”母亲将头发梳至后方。
“银河列车……妈妈，我做了一个梦……”
“啊……妈妈也做过那样的梦，还是连环梦。梦里我遇见了一个小女孩，自称是列车长——应该是还在怀着灯的时候……她还听过当时的新歌。可是小灯出生以后就再也没有做过那样的梦了。”
“话说，灯突然晕倒真是吓坏了我们。”
“还得感谢爱音的援助，”母亲抿着唇，“爱音给你输血了哦。”
“谢谢你，小爱……”
【尾声】
深邃的星空中，银河列车在行驶。
我坐在窗前发呆。
“说起来，灯和现实中的表现完全不一样诶。”
“只是不善于表达罢了……”我说。
“诶……说起来你为什么之前不认识我们呢？”
“心脏又不是专门负责记忆的器官……只是稍微有点印象罢了。”
“啊……那你对我有喜欢的感觉吗？不对……虽然说你也是高松灯，但是……这应该不是NTR吧，毕竟毕竟……”爱音纠结的点总是很奇怪。
她和灯的妈妈一样，真正进入了我的内心。
我别过脸去。
无论是银河列车中的灯，还是现实中的灯，对爱音的心意，如太阳一般，一辈子炙热不息。
Fin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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